直到这个时候,刘羡才恍然发现,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和父亲说过自己的想法和愿望,父亲竟然也对自己一无所知,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他一时间感到有些悲哀,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了。
他注视着刘恂,徐徐说道:
“是,我准备复国。”
这句话一出口,刘恂顿时沉默了,两人对视良久,窗外的冷风也停下来了,只有油灯静静燃烧的声音。
刘恂慢慢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羡说:“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刘恂道:“我觉得你在说一些梦话。”
刘羡道:“我并不是在说梦话,我已经想了十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哪怕去死也无所谓。”
刘恂闻言大怒,他拍案道:
“什么无所谓!那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如果准备复国,打算拿我怎么办?拿你这些叔叔伯伯,兄弟姊妹,还有你妻子,他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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