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个专捅马蜂窝的顽童,在传统的草原上留下串串叛逆的脚印。
巴图用力捏了捏祁明远的肩膀,粗糙的手掌隔着衣料传来沉甸甸的力道:“记住,你今天就是个会喘气的摆设。”
说着,他朝风车方向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老爷子耳朵比草原兔还灵,心思比冬狼还细。”
祁明远抿紧嘴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远处,朝鲁老人正用一块鹿皮擦拭琴箱,阳光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老人突然抬头,鹰隼般的目光穿透百米距离,望向了他,这也让祁明远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
这哪是什么守旧的老艺人,分明是头守着最后领地的头狼。
“Батуу,?н??д?рнададюуавчирсанбэ?(巴图,今天给我带什么了?)”朝鲁老人的声音如同草原深处的闷雷,浑厚地滚过草甸。
祁明远惊讶地望向声源,那位坐在风车下的朝鲁老人挺直腰板,声音洪亮得根本不像古稀之年的长者,倒像是正值壮年的牧马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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