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程不识那一眼便能看出不苟言笑的面容,便出现在了袁盎的视线当中。
说着,窦太后便拄着鸠杖,颤巍巍回过身,摸索着将手探向御榻前的高案之上。
“太尉要做什么,臣不清楚。”
想要借题发挥,又实在找不到由头,索性顺着程不识的话,颇有些不讲理的丢下一句:“好啊?”
尽可能压下情绪,以尽量平和的语气发出这两问,窦太后阴沉的面容,只陡然再显一分恼怒。
从这一点也能看得出来:这封奏疏,周亚夫是花了大心思的。
“这,难道还算不上拥兵自重?!”
“都尉臣程不识,顿首百拜,参见太后。”
毫不夸张的说:周亚夫,那就是先帝半个托孤之臣!
又是一番滴水不漏的应对,窦太后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胸中郁气却是愈发急切的想要发出。
说到最后,窦太后依然是有了些无理取闹,甚至是不管合不合理,都非要拿程不识撒撒气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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