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看在先主梁孝王的情分上,馆陶公主,也当会帮我一把……”
不料韩安国此言一出,那狱卒顿时面露不耐之色,望向韩安国的目光中,更是带上了浓烈的不屑。
“你这厮,莫不是在关东的穷乡僻壤做官做久了,连朝堂之上谁人显贵都不知道?”
“——如今的堂邑侯府,早就不复孝景皇帝时的荣光了!”
“当今圣上更是明令:非天子诏谕,任何人不得出入堂邑侯府,更不得私下面会馆陶主。”
“你先是大言不惭,说是东宫太皇太后的故人,之后又让我去堂邑侯府送信——莫不是欺我官小位鄙,拿不清这点轻重?”
言罢,那狱卒当即便侧过身,目光极为不善的斜眼瞥向韩安国。
“找不到能替伱求情的故人,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自有汉至今,我廷尉大牢收押的犯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除绛武侯周勃,就从来没有什么人能活着踏出牢门的门槛。”
丢下这最后一句话,那狱卒便兴致缺缺的彻底转过身,装模作样的巡视着各牢房,作势便朝着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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