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甚是。”
“过去这些年,弓高侯曾不止一次于私下同旁人说:我汉家的马政,投入实在太高、耗时实在太久,实在是再笨不过的笨办法。”
“若非是降将之身,不便罔议国朝大政···”
如是说着,直不疑还不忘一阵摇头叹息,做出一副为韩颓当感到唏嘘的驾驶。
就好像在直不疑看来,如今汉室最适合担任太仆、主持马政的,正是韩颓当无疑;
与此同时,对于自己‘抢了本该属于韩颓当的太仆之位’,直不疑似乎颇有些羞愧和无奈···
只是在刘荣眼中,直不疑这番作态,却是更加印证了如今汉室,懂马政的人究竟少到了什么地步、官员对马政的了解,更是稀薄到了怎样的程度。
——韩颓当对如今汉室,马苑圈养的马政模式有看法,这是朝堂内外众所周知的事。
但韩颓当之所以发了这么多年牢骚,却始终没有把这件事拿到朝堂上去说,并非是因为韩颓当受限于自己‘降将’的身份,而不便在这种重大国策上发表看法。
事实上,过去这些年,韩颓当虽然在朝中谨小慎微,没有什么存在感,但真遇到什么非说不可、除了自己没人看出来的问题,韩颓当那也是该说就说,毫不含糊!
至于如今汉室的马政——韩颓当当然知道这种模式的诸多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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