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激进派、鹰派的画风扑面而来,味道极正。
而这——鲁儒的‘完全反对’,和公羊儒的‘完全支持’,显然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绝大多数儒生,尤其是年轻儒生,其实都是在这两个区间之内。
有的偏反对、偏鲁儒一点,有的偏支持,偏公羊一点。
只是无论如何,都很少会有儒生,像鲁儒那般完全反对陵邑之制,以至于违背如今汉室最基本的政治正确;
也不会像公羊那般完全支持,以至于完全背叛了儒家的基本盘,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屁股决定脑袋。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如今汉室在任用儒家出身的官员时,就不得不去判断:这个人,到底是偏鲁儒一些,还是偏公羊一些。
偏公羊,那没说的,儒家出身为此人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自然就能降到最低。
若偏鲁儒、偏谷梁,那就要好好琢磨琢磨:这个人,值不值得去挽救、去花时间精力拉回正道上了……
在过去这几十年,几乎每一个‘偏鲁儒、谷梁’,爱豪强更甚于爱国家的儒生,都被挡在了汉室政治权利核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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