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茅羽扯下领带缠住发抖的右手,腕骨处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是三年前他在地下通道卖唱时被醉汉踢碎的,如今每逢阴雨天气就会渗出青铜色的锈迹。
控制台突然自动播放起小样,合成器模拟的编钟声里混杂着电子干扰的杂音,就像远古幽灵在发摩斯密码电报。
凌晨三点,空调出风口吹出的风带着烂尾楼水泥的腥气。
茅羽把脸埋进凤瑶落在椅背上的刺绣披肩里,孔雀翎羽的触感让他想起签约时那些游走的甲骨文。
突然响起的提示音吓得他碰翻了犀角音叉,凤瑶发来的全息投影在咖啡杯上方旋转着——是某位乐评人正在解析他前奏里隐藏的“命宫犯太岁”征兆。
当黎明的第一辆垃圾车碾过昨夜粉丝送的千纸鹤时,茅羽终于摸到手机侧边的裂痕。
那是上周系统升级时留下的灼痕,此刻正渗出熟悉的靛蓝色微光……无需修改
手机裂痕渗出的靛蓝色微光突然凝成光锥,在茅羽视网膜上投射出半透明的操作界面。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下唇——自签约那晚系统升级后,这该死的金手指已经休眠整整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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