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白混到一顿庆功宴也算满足了,至少这次的酒醉人。
从上到下,归京部队都洋溢着大胜的喜气。
没有人关心回到沈阳的洪歹极的凄惨遭遇,损兵折将,还有差不多一年的积蓄和一座重要的城池。
当然,金明双方都没有力气再组织一场大战了,各自舔舐伤口算了。
只不过,洪歹极此时还没有料到,朱慈炅还要不讲武德的在他伤口上撒盐,多尔衮居然被他弄成了建州最大的毒瘤。
此时的朱慈炅在长城上漫步,等待士兵们整理收拾,他也要移跸山海关,然后继续南下祭祖。
刘若愚终于走了,高起潜终于重新成了皇帝身边第一内侍。
王坤在养屁股,方正化失踪了,田维章在南直,卢九德小字辈,谭进大老粗,放眼长城,高公公谁人与敌?
朱慈炅的散步不是他已经习惯的日常锻炼,袁可立阴魂不散的缠住他了,他一路信步,也在一路反思,回望来时路。
天启爸爸意识到他的特殊,甚至二祖开光的神异,早就把他当做希望培养了。亲自培养了他的帝王意识,传授了自己执政的心得。
不管朱慈炅如何独立,当皇权的荣光的笼罩他时,他便已经融入血脉,自觉不自觉的以太祖血裔的荣光为根基,早早完成了自己大明继承人的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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