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对季晦是如何安排的?”
客套过后,孙承宗随意的坐在刘一燝书房里崭新的梨花木椅上,悠闲的品着九真养生茶,丝毫不见他有要戒茶的意思。
这东西的逼格现在是越来越高,没有这东西待客,说明你的江湖地位岌岌可危。
刘一燝瞟了孙承宗一眼,难道这也是个太后党的?说不好将来要对上。唉,好遗憾,孙稚绳虽然有些顽固,但人还是不错的。
刘一燝面不改色,平静的饮茶。这东西,今天吃得有点严重超量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老夫仔细研究过遗诏,似乎没有任何对老夫的安排?”
孙承宗太随意了,根本没有领会刘一燝提到遗诏的话外之意,依然把他当作同道中人。
“呵呵,你还想上遗诏,连老夫都没有上。反倒是张瑞图上了,可是上了又怎样?张瑞图现在就是一图章阁老,连黄立极都不待见他。”
刘一燝点点头,阁老有多难做,他自有体会。他决定跟孙承宗开诚布公,反正迟早他也会知道。
“太后没有啥安排,尽是勉励了。不过,老夫在陛下那领了重任,以后在天工院当值。”
孙承宗愕然,瞬间坐正了,疑惑的看着刘一燝,“阁老在天工院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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