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都没有去天工院当值过?”刘一燝反问。
孙承宗放下茶杯,自嘲的笑了。
“倒是有一个医匠在天工院当值,季晦没见到吗?”
刘一燝手指敲着茶杯,“今天他休沐,听说这九真养生茶也有他参与研制?”
孙承宗身体前倾,又有一个戒茶的理由了。“季晦知道不知道在天工院当值意味着什么?”
刘一燝一脸云淡风轻,“老夫忝为皇极殿大学士,难道不该在皇帝身边?”
孙承宗有些怒气了,“三岁小儿,可能当国?”
“稚绳!”刘一燝一声断喝。门口侍女身影闪过,大方的进来,给两位阁老加水后默默退出。
沉默良久,刘一燝闭目又睁。“稚绳应该比老夫更熟悉陛下才是?若稚绳另有想法,先帝驾崩时,好像是你在主持内阁?”
孙承宗眼前突然闪过那张稚嫩的小脸,仿佛又听到那句“为朱氏者左袒”。
“国事当缓,皇帝太急。国本如鼎,幼主继位当先稳其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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