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袖离开的时候还扬了扬巴掌,“再乱砸,还揍你。”
“国公有什么重要的事?”
张维贤跪在地上,“陛下,你知道先帝驾崩是因为朱砂中毒,和勋贵没有关系的。老臣一度以为陛下是掩人耳目,但老臣暗中调查了很久,没有人要害先帝啊。老臣也用过陛下的朱砂试验,那东西的确能致命啊。或许魏厂督有人出手了,但先帝,臣敢用脑袋和国公世券担保,没有人干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朱慈炅大感惊异,英国公居然要说这事,的确需要屏退左右。但他面无表情,淡淡开口。
“朕知道了。”
“陛下还是怀疑勋贵吗?”张维贤有些颓废。他曾经在朱慈炅面前对天发誓,绝对保证皇帝安全,但天启帝还是驾崩了。
朱慈炅当然知道天启帝的死因,但勋贵们把皇宫搞得像个大漏勺,敲打下也好。
“国公能保证张家就不错了,敢担保所有勋贵?何况张家你都未必知道,你大孙子张世泽把人肚子搞大又把人抛弃的事你知道吗?你好像去年刚给他娶了孙媳妇,真厉害。”
张维贤瞬间感觉脑袋要炸开,颓然开口,“臣老了,家中之事已经交给之极了。京营,臣也应该交出来了的。”说完从袖中掏出半张虎符,放在面前。
朱慈炅看到老人家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了,忍不住叹息,“国公两度扶保天家的恩情,朕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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