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惶恐，三分期待，还有四分强自压抑的焦急。
“先座。”
楚天青他指了指椅子，自己也在案几前坐定。
“灵芝姐，先坐下说话吧。"
秦昭翎也在一旁劝慰，她轻按着李灵芝的肩膀，将人引到绣墩前。
楚天青挠了挠头，对李灵芝说道。
“你这病说严重也严重，但说不严重....也的确不严重。”
这话把二女说懵了。
看着眼前两位女子困惑的表情，楚天青解释道。
“这病叫做‘红斑狼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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