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严重，是因为若不及时调治，恐会深入脏腑。”
“说不严重，是因眼下仅现于肌表，尚在可控之列。”
李灵芝闻言，绞着帕子的手指稍稍放松："那...可能根治？"
楚天青摇了摇头。
"根治不易，但控制得当，倒也不会对寿命有太大的影响。"
说着，楚天青起身从药柜中拿出几盒药。
他将一盒糠酸莫米松软膏交给李灵芝。
“这软膏每日在红斑处涂抹两次。”
“另外，这羟氯喹.....算了，我给你写下来吧。”
楚天青将内服药物的服用剂量都写在纸上，以免李灵芝记混吃错，将纸张交给李灵芝后又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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