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手腕却像被冻住的铁条般僵硬,才气流经经脉时,竟撞上层层冰障,是水寒剑的寒气,早已顺着方才剑伤渗入肌理,在她不知不觉间,悄悄冰封了所有气脉。
“唔……”颜清脸颊涨得通红,指甲狠狠抠向词起白的手腕,却只摸到一片刺骨的凉,连对方衣料都未曾抓破。
不远处,仲鸿见状目眦欲裂。
他断臂处的血窟窿还在汩汩淌血,暗红血珠落入血色长河,激起细碎涟漪,可他仍想提刀冲来,刚迈出一步,便因失血过多踉跄跪倒,镇岳刀“当啷”一声砸在冰面,刀身暗金篆文随他喘息明灭不定。
柳溪捂着胸口咳出血沫,原本染血的白袍此刻已被血浸透成深褐,他想抬手吹动玉箫,却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颜清被扼在半空,眼底满是绝望。
词起白垂眸看着手中挣扎的身影,指尖力道未松半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极淡的复杂,像冰面下的暗流:“我本不想杀你。”
颜清的瞳孔猛地一缩,窒息的咳嗽卡在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与颜正同属颜圣后人,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词起白的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颜清心上,“可你不该污蔑玄月霜,她的清白,岂容你们拿来做构陷我的棋子?”
“用她的名声赌胜负,这笔账,只能用你的命来还。”
话音落时,他掐着颜清脖颈的手微微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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