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水道:
“潇潇,你觉得冲突是对的。”
“不过,如果你的思维转变一下,情况就不同了。”
白潇潇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沾着水的毛巾递给了宁秋水,然后转过身去。
“怎么转变?”
宁秋水一边用毛巾帮她擦拭后背上孔洞血痕,一边说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牧家的衰落的确跟叶玉妆有着分割不开的关系,倘若牧家祖祠里的那些……真的有灵,它们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叶玉妆。”
“毕竟,牧家百年辉煌就全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白潇潇感受着后背的疼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也许就是叶玉妆说自己有罪的原因吧?”
宁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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