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罪,牧家的衰落有她一部分原因,但她只是其中的一环,旧思想和新思想产生碰撞,必然需要有承载的人,她和牧云生只是时代交替的悲歌。”
“非要说有罪,倒不如说是牧家那些……将旧思想化为钢印烙在后代骨子里的人。”
“话说回来,这些牧家祖祠中的祖宗们和牧家仅剩下的那些下人,对于叶玉妆必然怀揣着巨大的恨意,这绝对不是简简单单让叶玉妆以死谢罪就能够消停的。”
“毕竟在那些牧家祖宗的眼里,你一条戏子的贱命,凭什么换我几代家业?”
白潇潇听到这里,忽地转过身,坦诚相对。
“我好像有点懂了……牧家祖祠里的那些老祖为了羞辱牧云生和叶玉妆,就是让牧云生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嫁给其他的男人?”
宁秋水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视线盯着白潇潇胸口。
“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才能极致羞辱一对彼此倾心的恋人呢,当然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半被不停凌辱。”
“我想,这种做法是摧毁牧云生内心对于家族愧疚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从管家牧辰那里不难得知,婚礼是牧家老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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