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店掌柜揉着胳膊来到店门前,将打烊的牌子挂到门框下后,把竖板挨个插着立起来,正式歇业。
做完了这些后,他又牵着凌晨的坐骑从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绕到篱笆院里,将马拴在了车辕上。
上次弄到这辆马车后,因为长时间没有进到合适的新货,无奈之下只能把那匹老马宰了,做成包子馅周转一下资金链,导致马车也废了。
没想到今天又得了一匹好马,又是有车一族了。
做完这一切后,店掌柜走到凌晨身边,开始舔包。
小二哥坐在一旁的水槽边上,拿来一把剁骨刀,将水捞起撒在磨刀石上后,一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伸出指头按压住刀身,开始来回“莎莎”的磨刀。
店掌柜搜了凌晨的两个袖筒,发现只有一些散碎银钱,并没有大银锭。他不信邪的又摸了摸胸襟里面,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靠,这厮怕不是个吹牛皮的吧?
先前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好像人生只有诗和远方。道理我都懂,可旅行是要钱的呀?你从青州府渡河而来,身上就只有这么点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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