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看着昏睡中的凌晨,莫名有点来气,正要发作,突然意识到还有坐骑没有检查,于是狠狠的瞪了凌晨一眼,脸色不悦的去到马儿跟前,翻查马鞍下面挂着的布袋。
另一边的小二哥将大拇指指肚放在刀刃上轻轻刮了刮,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锋利后,他满意的露出笑容,握着刀起身,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来到了凌晨身边。
将凌晨胸口的衣服扯开,露出细皮嫩肉的前胸后,小二哥这才发现他这身衣服料子好像还不错,一起埋了怪可惜的。于是便将剁骨刀往案板上一插,双手扯在凌晨的脖领上,准备先把衣服给扒下来。
“等会!”
有那么一瞬间,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的沧州知府的乌纱帽连带着脑袋一起松动了一下,差点就成了下头男。
“怎么了二舅?”
店掌柜呆立在马儿旁边,一双黑中带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手里捏着采诗官的令牌,脸色比吃了屎还难受。
“呸!倒了血霉!”店掌柜烦躁的将令牌塞回马鞍下的布袋里,扭头看向躺在案板上的凌晨,脸色变幻了好几回,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又黄了一桩!”
小二哥疑惑的松开凌晨的衣服,不解的来到二舅身旁,看着毛色油亮的骏马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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