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佳仪愣了,因为自从春节过后,就一直有总厂的职工申请调到一分厂,每个月都有几十个,倒是近两个月真的没听过。
所以赖佳仪恍然说道:“我说这两个月怎么突然没有老职工调到一分厂呢!原来是.您给杨科长讲了什么道理?”
牛红章沉声说道:“一分厂,不打算再接受总厂的领导了,而且这还不够,他们还要合伙把总厂给抽干。”
“抽干?”
赖佳仪怔怔的道:“什么抽干?”
牛红章咬了咬牙,把嫌弃的表情压了下去,然后说道:“我分析了一分厂这些年来的人员调动情况,
除了社会招工和子弟招工之外,主要就是从总厂调动熟练工人,但他们一共调动了七百多人,却只有十七名干部,这代表什么,你不会想不明白吧?”
赖佳仪又愣了好久,才突然说道:“他们把干活的人都调过去了,只剩下坐办公室的干部?”
牛红章恨恨的道:“照这样下去,等总厂没多少人干活的时候,这几十年的家底儿,还不都是一分厂的?他们不声不响就把总厂给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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