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打量着他的神色说:“你觉得我只是在安慰你吗?实际上并非如此。”
“似乎是为了显著的区别于你,伊文斯的性格和你几乎完全相反,你应该清楚,这样的性格当不了教父。”
“老教父急于寻找一个继承人,伊文斯不行,但他不行的后果不仅是法尔科内家族的衰落,老教父和他都会有危险。”
“为了拯救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伊文斯不行也得行,你知道这会让他面临多大的压力?哪怕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种极端局面而崩溃。”
“你的出现拯救了他,从社会学角度讲,你让他不必再去担起那些他不愿意去担,也没能力去担的责任,从心理学角度讲,主要人格的归来能够替他分担很大的精神压力,你操控身体的时候他都在休息,减弱了他的损耗,延长了他的寿命。”
“教授,这是我第一次对于您的专业水平有认识。”阿尔贝托说。
“如何?”
“名不虚传。”
“实际上这不是心理治疗。”席勒笑了笑说:“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你可能不知道的事实,但接下来我们就要谈谈现实一点的问题了。”
“我没办法做心理治疗。”阿尔贝托皱着眉,加重了语气说:“我不能定期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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