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教父,我完全理解。”席勒点了点头说:“你不仅仅是一个领导者,更是一个标志和文化符号,你必须足够强势,不能有弱点,即使有也不能展露出来。”
“这是完全反人类的,但既然模式尚未更改,你就只能尽可能久的坚持下去,我必须说,你的状态稳定是这座城市秩序的基础保障。”
“就快不是了。”阿尔贝托从单词的缝隙中叹出一口气说:“十二家族越来越衰弱,聪明人已经开始把黑钱投入正当产业洗白上岸了。”
“我有所耳闻,哈维说,最近一段时间公司注册和股权纠纷案件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熟面孔。”
“我不知道能否平稳落地,或许最好的结果是我也回到意大利,让伊文斯去当一个歌唱家。”
席勒看着阿尔贝托认真的说:“而如果他不舍得这里,那么就回到哥谭大学当一个研究生,他总是可以回来的。”
阿尔贝托更放松了一些,他看着席勒说:“谢谢教授,我可以把这当做一个保证吗?”
“当然,他是我的学生,至少我能保证他的安全。”
阿尔贝托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然后他似乎做出了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又灌了一口烈酒,他的神色沉下来,锋锐的眉弓上像镶了一把利剑。
席勒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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