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说与魂听
沈潮生在军医帐中昏昏沉沉躺了三日,四肢贯穿处敷着金疮膏,仍隐隐作痛。
巴图尔每日蹲在帐外削木头,看模样是个小马驹。
第四日正午,阳光正烈。
五号掀帐帘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帐帘乱颤。
“大哥!大帅派人来了!”五号语气激动。
两名亲卫抬着朱漆木箱跨进帐。
“沈队正,恭喜。”
为首的军校掀开箱盖,白银的冷光顿时漫满帐内。
三百多两雪花银码得齐整,最上层还压着块令牌。
“麻烦军爷了,小的不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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