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分些银两给军爷喝茶水。”
五号手法极其刁钻,推诿之间银子便入了亲卫口袋。
“那沈队正好生歇息,咱便不叨扰你们了。”亲卫拱手便离去。
沈潮生给了二号个眼神,就这般搀扶着自己起来。
指尖抚过令牌正面“凉州”二字,阴刻的纹路。
与正面不同,背面“沈潮生”三字却刻得极深,像是要嵌进骨头里。
“大哥,以后你便是咱队正了,以后咱便是你手下伙长!”巴图尔最是满意,自己割去右耳,便是逃兵!
如果能跟在沈潮生身后,定不会像之前这般死的冤枉。
巴图尔不怕死,若是怕死也不会见吐蕃兵一走便去救沈潮生。
巴图尔只怕自己死的不像个汉子。
五号此时却在旁低声嘀咕:“三百两……够买多少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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