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盘膝坐在旁边,手里稳稳握着鱼竿,目光落在平静的水面浮漂上,对便宜爹的日常炸毛早已免疫。
他眼皮都懒得抬:“父王,省下的银子,够您吃多少只烧鸡?”
洛烬噎了一下,掰着油乎乎的手指头算了算,小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底气却还虚着:“那…那倒是海了去了!可…可这面子…”
话音未落,一阵喧哗声浪猛地从河岸上游不远处炸开,像滚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
“让开!都让开!”
“哪来的狂徒!胆敢在此妖言惑众!”
“拿下!快拿下这悖逆之徒!”
洛烬一个激灵坐直了,伸长脖子望去:“嚯!啥情况?唱大戏呢?”
他顺手把啃剩的鸡骨头精准地甩进河里,激起一小圈涟漪。
只见前方岸边一块凸起的青石上,戳着个瘦高的身影。
那人一身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儒衫,风吹得衣袂飘飘,更显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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