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垣当即转身就走,妻子快步跟上,阿喜则将赵垣的儿子抱起来,紧随其后。
跑到偏院后终于清净了,赵垣一本正经、认真解下盔带,将头盔放在桌案上,随意打量这处屋舍:“母亲近来如何?”
妻子、阿喜都不言语,看着模样,赵垣就能想到母亲趾高气扬的模样。
随即就对妻子说:“阿季借张杨之手给了我一个出身,你们留在这里只会惹祸,阿喜跟我去河内,我安排人护送你们母子去仲祖父那里。”
他妻子接连点头,她已经受够了。
原来干的就是家里奴仆的工作,现在家业壮大猝然显贵,裴氏招了雇工又不舍得用,反而将她役使的更频繁了。
自己受一些苦也就罢了,关键是儿子,也不受裴氏喜爱。
现在主心骨回来了,又做出安排,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想到即将脱离苦海,当即就红着眼睛扑到赵垣怀里痛哭,恨不得将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尽数宣泄出来。
赵垣只是默默承受着,没有开口安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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