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二年,家里每个人是什么德行,他难道不清楚?
原来还要看母亲、老大的脸色,可赵基给了他一个机会,马上要去赌命做人质,还受这委屈做什么?
出去做人质死了,现在受委屈毫无意义;若是就此显贵,以后帮赵基做点事情,他也能自开一脉,何必低头做老大的奴仆?
等妻子哭罢,赵垣就问:“父亲北上代郡时,母亲怎么没有同行?”
妻子神情犹豫,赵垣扭头看边上欲言又止的阿喜:“你说。”
“是父亲又带来两个小寡妇,母亲争吵不休,父亲也没留手,关起门殴打了母亲。”
阿喜放低声音:“我娘,阿兰她娘也都跟着父亲走了,现在桐乡就剩这些人了。”
“散了也好,各过各的,省的被人一夜灭满门。”
赵垣嘴里也没什么好话,身形松垮坐在那里:“这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都走吧。免得母亲追出来,到时候闹的外人知晓,反倒不美。”
嘴上这样说,他想站起来,就是腿软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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