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斜目瞥一眼荚童侧脸:“文贞还是放不下?”
“是,营中伙伴多数也放不下,若是屯长呼喝一声,营中伙伴势必人人踊跃。”
荚童说着苦笑:“可消息迟早泄露,我等难免沦落为贼。就是瓜分黄金,谁又敢返乡?”
哪怕你清高你守法你不要黄金,可你返乡后,乡野强人、亲族,县乡官吏会怎么看你?
见他还维持着清醒,赵基笑了笑:“那金砖密室腥臭难闻,文贞若是怀念,我派韩述陪你再去仔细看看?”
荚童神情扭曲起来,不是很抗拒的样子。
几个人见状呵呵做笑,赵基双手搭在窗台,凝视仓阁处,那里去卑的护卫还在当值。
就说:“上午去卑陪我去见了卫氏的寡妇,是左中郎将、侍中蔡伯喈之女。此女学问颇大,卫氏现在罪孽深重,她又多少知情一些,我想保住她。”
敬纯闻言惊诧:“屯长,蔡伯喈被王允屈杀,今王允身死,其党羽或覆灭,或逃归太原、荆州、益州避难。朝中公卿对蔡伯喈亦有惋惜,怎么还会重蹈覆辙,杀其女儿?”
王琦也不解:“是啊,出家从夫,卫氏女眷不见得会连坐株连,更别说她是蔡中郎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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