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郎官也是左右张望,深怕某个匈奴人克制不住朝他们拔刀。
这刀出鞘并见血,那就没了退路。
最可怕的,就是虎贲、匈奴联合。
杨琦长舒一口气,嘱咐一名郎官:“速去安邑,向太尉陈述此地变化。以赵中郎功勋,老夫以为宜拜虎贲中郎将,行侍中之事。”
侍中兼任虎贲中郎将,完全合乎情理。
“喏!”
郎官应答一声,牵了马匹走十几步,翻身上马,扬鞭加速向北而去。
裴茂认出韩述,又见周围虎贲有哀怒、愤懑之情,就拉着韩述走到一边:“赵中郎究竟是何心意?”
“裴公,卑职不知。”
韩述歪头看一边,忍着怒气,语气颤抖:“中郎一腔报国之心,功勋卓著却被小人喝斥,这伤的可不仅是中郎的颜面。朝廷如此偏颇,实在是令我等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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