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韩述还狠狠去瞪那个郎官,他身边一个虎贲甚至从腰后悬挂的一包短矛中抽出了一支。
“不可鲁莽,一介郎中如何能代表朝廷?不妨等朝廷回应,届时再做计较。”
裴茂安抚周围几个虎贲的情绪,上去握着那个虎贲的手,将短矛取出,投掷在脚下。
又拍拍韩述的肩膀:“多些耐心,我看赵中郎这样做,就是想交割清白,免得日后有人诽议、污蔑。”
“白波贼将掌事时,怎不见他们诽议这些贼将?”
韩述虽然站在裴茂面前,却对着杨琦所在大声质问。
裴茂闻言脸色变了变,一众郎官更是抬不起头,何等羞怒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这一刻,一些郎官身上挥之不去的尿骚气,也不再难闻了。
屋内,赵基端着酒碗小饮一口,通过窗户看外面的郎官与杨琦:“贤王,这便是我难堪之处。他们看到我河东虎贲,就无法挺直胸膛做人。卑躬屈膝,还如何做好官、大官?”
“中郎既然看的明白,何不与小王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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