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剑舞,最后一剑刺出后赵基深呼吸两次,才持剑搭在左手腕部擦拭不存在的血迹、水分,随后归剑入鞘,扭头去看站在小院柴门处的女子。
粗布罗裙,端着个冒热气的柳木盆。
目光接触,对方略带腮红的鹅蛋脸垂下:“阿季,母亲让奴来伺候阿季洗脚。”
“我自己洗,你回去吧。”
“母亲说了的,阿季自己洗,奴回去会受骂。”
她说着就端着沉重木盘去屋内,赵基转身跟着进去,坐在火炕边上将剑放在身边,自己拆草鞋绑腿:“你坐着吧,我习惯自己洗。”
“阿季独自一个人在山里就不怕么?”
对方将木盆放在炕边,蹲下伸手去抓赵基的脚,赵基很不适应:“那有什么好怕的?山里也有猎户,猛兽又在深山。”
“还是阿季有本事,在山里能活下去,不像奴。”
她牵着赵基略僵硬的脚放到胸前,也不嫌弃什么,就拆解皮条绑腿,见赵基脚底还衬着两层狼皮,就问:“阿季你这走了,山里怎么办?”
“二哥他们会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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