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里,是顾庭生袒露的胸膛。
线条紧实的八块腹肌上,几条新鲜的红色抓痕嚣张地蜿蜒着,从肋骨下方一直延伸到劲瘦的腰侧,没入扣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裤边缘。
暖昧得要命,也刺眼得要命。
全是她昨晚气急败坏又无力抵抗时留下的“罪证”。
空气里还残留着情欲散尽后那点若有似无的靡靡气息,混合着顾庭生身上惯有的冷冽雪松味,形成一种令人腿软的诡异张力。
对面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扣着他那件挺括白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从容,从最下面一颗,慢悠悠地往上爬。
听到她狮子大开口的“十个亿”,那手指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他只是微微垂了下眼睑,浓密的长睫在眼窝处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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