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窒息。
连视频中的童欣都隔着屏幕察觉到了安宁那一瞬间的脸色不好,而我就在她身边,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她独自消化那份难以言说的情绪。
我站起身,走到安宁刚才坐过的位置。
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她最后研究的系统界面上。
旁边,是我给她切的水果盘,里面的水果几乎没动。
指尖触碰键盘,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方才专注时留下的微温。
她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吗?
还是……
单纯地不想再待在这个空间里,听我和童欣的对话?
我关掉电脑屏幕,端起那盘没怎么动过的水果,走出了书房。
客厅里空无一人,甘婷大概已经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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