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安宁房间的门紧闭着,门缝底下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她睡了吗?
我站在走廊上,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想敲门,手抬起又放下。
该说什么?问她是不是不开心?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还是……
解释自己和童欣的通话?
所有的解释,在她此刻的沉默面前,都显得苍白而徒劳。
她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地震,而我,或许正是那震源之一。
最终,我只是端着那盘水果,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水果放在桌上,我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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