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现在。”
姜槐看着岳秦山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将周围废墟的冰冷空气都吸入了肺腑。
却又奇迹般地感到了一丝暖意。
他低头,温柔地注视着怀中满脸写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陆晚吟。
“好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我明白了。”
陆晚吟却急了,她的小手抓着姜槐的衣襟,红着脸,声音带着哭腔。
“那、那怎么行啊!婚纱呢?戒指呢?还、还有我我,我现在这么丑.....……亲朋好友呢?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婚礼属于每个普通女孩的憧憬。
在这种破败、荒凉的地方,由一个看起来像黑帮老大的“神父”主持,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怎么能算婚礼呢?
姜槐笑了,那笑容温柔得能融化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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