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有些障碍。”辛扭头打量这家伙,“你叫格莱莫,对吗?”
“格莱莫·费恩。”
“你是贵族后裔?”
“曾经是。但如今我只有个高贵的名字,你们最好别当真。”
“这也是你离开故乡的原因么?”
格莱莫紧张地笑笑:“我是无名者啊,况且普林的情况也不妙。”他低头看看雪地,又看看马车,缩了缩衣领。
不晓得你发觉拜恩人不日将拯救普林时,会不会后悔自己选择了光复结社。辛心想。
就一个年轻学生而言,格莱莫的胆子很是不小。辛在普林城接待他的他的同学时,他们合力用火种魔法操纵了一条狗,将报纸衔在其口中。这样便可在保护自身的前提下联络。原来他既勇敢又机敏,还十分果断。
他们绕到车前。路边有个虚弱的乞丐,浑身脏污,面色惨白。他额头冻结着鲜血和枯叶,整个人好似刚从土里刨出来一般。
布雷纳宁戴上手套,碰触伤员的口鼻。隐约气流传来,令他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许。“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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