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护卫佐尔嘉站得很近,防卫性地警戒四周。辛将人翻过身,暴露出面孔:“布列斯人。”
“帝国人。”格莱莫抽抽鼻子,“我敢说他和那群土匪是一伙儿。”
方才你肯定是没醒。“不,他是被洗劫的一方。”
佐尔嘉同意:“土匪给这倒霉鬼下了毒,洗劫然后埋了他。人们走后,他从土里爬了出来。瞧,指甲都折了。”
“管他是谁。”布雷纳宁说,“我们要拿这家伙怎么办?”
问我作甚?“你是首领,伯宁,由你决定。”辛回答。
布雷纳宁不满地盯着佣兵。“先把他弄醒再说。佐尔嘉?”
“听凭吩咐,大人。”
前夜莺和辛将伤员合力抬到平地,布雷纳宁开始翻他的口袋。人们的魔法和智慧对毒药束手无策,但炼金术士有自己的办法。很快,他找到一只臭烘烘的棕色瓶,将里面的未知物体倒入伤员口中。
药效立竿见影。伤员猛侧过身,对一株荨麻大吐特吐。他身上的酸味更浓烈了,能令凡人眩晕。好在风雪不停,强风吹散了一切异味,人也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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