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韩国裔的矿工递过去一瓶瓶装水,语气中带着讨好。
陈永康道了声谢,仰头灌了几口。
水是冰镇的,还带着从冰箱里刚取出来凉意,瓶身上甚至都结出了水珠。他望向远处的铁路——一列望不到头的火车正缓缓驶向矿区,200节车厢空荡荡地等待着铁矿的填充。
“今天要运多少?“他问。
“至少三万吨。”
韩国矿工说道:
“港口的货船在等着要货呢。”
傍晚,陈永康终于结束了他一天的工作。
矿区的探照灯亮起,把红色的土地照得如同炼狱,而此时工作仍然在进行之中,对于那些外籍劳工来说,他们每天都要工作12个小时,两班倒,而SEA和澳大利亚工人,只需要工作时。
不过,即便是时的工作,也让陈永康感觉到非常疲惫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后,他就直接进了卫生间,站在淋浴下,任由花洒冲洗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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