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卫生,避免感染……”
艾哈迈德喃喃重复着三天前在那家诊所听到的话,右手下意识摸了摸左腹。那里的隐痛从昨天开始就挥之不去。诊所的医生说只是肌肉拉伤,开了些止痛片。
“真是一个慈悲的医生。”
想到在诊所里接受治疗是医生的叮嘱,甚至忍不住为医生祈祷起来,毕竟医生是好人。
如果没有那个诊所的话,又有谁会在乎他们这些生活在贫民窟里的人呢?
转过一个堆满腐烂蔬菜的拐角时,艾哈迈德突然停住脚步。前方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他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晚上好。”
一个带着烟酒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他回过头,就感觉到有东西飞了过来。
在后脑勺遭到重击的瞬间,艾哈迈德看到自己的血溅在墙上的涂鸦——那是一个儿童用粉笔画的太阳,现在被染成了暗红色。他最后的意识是被人拖过泥泞的地面,附近的那些棚屋里隐约的传来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醒来的时候,呛人的消毒水气味刺入鼻腔。艾哈迈德睁开眼,眼前的光线发白。他试图抬手遮挡光线,却发现四肢被皮带牢牢固定。更可怕的是,一根输液管连接着他的右臂,吊瓶里的透明液体正缓缓流入他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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