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医院吗?
“医生?”
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白大褂的身影在余光里移动,戴着口罩的男人检查着监护仪,对他的呼唤充耳不闻。
艾哈迈德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两个穿着便装的壮汉站在门口抽烟,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红色的保温箱。
“阿里斯,那边催第三次了。”一个穿着花格衬衫的男人推门进来,
“肾脏今晚必须送到。”
被称为阿里斯的医生终于转向艾哈迈德,橡胶手套沾着某种消毒液的反光。
“再等十分钟,麻醉还没完全起效。”
艾哈迈德的瞳孔骤然收缩。
麻醉?器官?碎片般的记忆突然拼凑成可怕的图景——他在诊所包扎伤口的时候,表格上有详细的健康问卷;穿白大褂的护士抽了他几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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