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最贵的那种!”
穿豹纹裙的女人端来贴着冰海威士忌标签的玻璃瓶——林安德瞥见瓶口没拆封的塑料膜,知道里面灌的八成是勾兑的劣质货,在这里,这很正常。
霍夫曼正试图教一个女孩说国语,女孩鹦鹉学舌地重复着,眼睛却盯着他鼓胀的钱包。
淑姬的手已经摸进林安德衬衫下摆。她的掌心有茧,显得有些粗糙,或许,她过去并不是做这个的。
可能她是某个纺织厂或者工厂里的女工,也可能是刚刚离开农村不久,甚至直到现在
“YoufirsttimeKorea?”
她凑到他耳边问,呼吸里带着薄荷口香糖的气味。
林安德突然想起永宁老家的女友,不过,很快,他就将这里的一切,抛之脑后了,他一把将淑姬抱在怀里,然后对她说道: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军爷是第一次来韩国吧?’,试着学一下。”
不得说,每个人都有学外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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