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家伙要是真能用水代替石油，那檀锦程还真挺佩服他的，但想想这可能吗？
燃油车跟电车能够共存的项目都争了那么多年，你直接用水代表油，且不说科技上能不能实现，就是利益群体也不允许呢。
“哎，他这个还不算特别离谱的，老板你接触的层面跟我平常考察的那些不同，你是不知道，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啊。”
黄鸣叹气道，他以前是玩互联网的，互联网里骗子也多，但整体上来说确实是不如实体企业玩得花。
互联网最多也就是风投之时看走眼了，被骗个几百万，但是线下实体那真的是防不胜防，好几次如果不是老板审核，他都会中招的。
他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看出来的，果然还是搞实体的更懂实体。
“很正常，现在环境好很多了，早个10年15年的，你说你搞投资，给哪家企业投钱坐等分红，那你这钱指定是一分都拿不到。”
入世之前我们根本没有所谓的投资机构是因为什么，因为没有那个环境啊。
“今后我们投资一级市场的话尽量等到那家公司快要上市或者上市之后投吧，虽然贵点儿，但是安全一些。”
巨量引擎如今的体量已经不需要博那些小的概率了，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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