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不是江南西道的官员,二不是朝廷的宪官,你凭什么在义安县抓人,还动用私刑!”
梁知县怒视李云,骂道:“还打着为姓徐的做主的名义,我呸!”
“说白了,你李昭是趁着朝廷之危,想要趁乱做乱匪,霸占义安县的铜矿!”
“否则,天底下的县多了,其他县的事情,你怎么不去管?”
李云饶有兴致的看了看梁徴,笑着说道:“这么说,梁县尊还觉得冤枉了?徐典死的不明不白,难道不是你的罪过?”
“他该死!”
梁知县咬牙道:“天底下哪一个县,不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周两百年来都是如此!偏他会邀名买直,绕着弯去给朝廷上什么书!”
“朝廷要真是按他那个奏书办了,义安县乃至于整个宣州的官员,都要被他牵扯进去,到时候几百家都要被他弄得家破人亡,这种人官途不顺,便要用无数人身家性命,去给自己博一个名声!”
“他不该死吗?”
梁徴瞪大了眼睛看着李云,越说越激动,已经有些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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