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杜相公看着他,开口说道:“去年,是卓相任主考礼部两个侍郎任副主考,本来他这个主考官,应当事前事后都在考场,但因为一些事情,他先后出了考场两次。”
陶文渊脸色苍白,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许昂面无表情,沉声道:“陶相公,此时此刻,你还不说实话吗?你不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等还是要去查,等真查到一些什么,不管二位上不上禀陛下,许某是一定要上禀的。”
朝廷里谁都知道,许相公是天子的死忠,更是一个孤臣。
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稳坐这个御史大夫的位置,并且拜相。
御史大夫向来是很难拜相的,因为宰相的某种职责是协调百官,而御史台一年不知道要得罪多少官员。
许相公拜相,说明天子对他相当信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许昂可以全然不顾忌,直接把话摆在了明面上。
陶文渊沉默了许久,最终才长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这其实是新学与旧学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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