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面前的两位相公,继续说道:“二位也知道,新朝开国之后,朝廷推行新学,推行实务,主张事功之学。”
“这与旧周时候,是截然不同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偏偏,开国之后朝廷太缺人,陛下命我组建礼部,没奈何之下,只能请了一些仕林名宿,大儒,来礼部做官,如今礼部许多官员,都是从这里来的。”
“他们,并不是新学所出。”
所谓新学,就是李云推行的“实务”之学,一切以务实为第一要义。
新学之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农学了,如何耕地,如何耕好地,在李唐也成了一门学问。
这些政策,自然是有其好处的,比如说几年时间里,整个中原地区的生产,就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而从新学科考里出身的官员,到了地方之后,哪怕依旧会贪赃枉法,但是却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他们多少能够做一些事情。
这很好的恢复了生产。
但是,如同杜谦感受到的朝堂新官员与旧官员之争一样,在陶文渊这里,感受到的就是新学与旧学之争。
陶相公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有一些人觉得,科考的题目,俱是新学,入眼尽是市侩之心,功利之心,全然没有圣贤之意了,所以他们想要做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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