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稹最近算是了解了来龙去脉,先是目瞪口呆,再是叹为观止。
说难听点,但凡晋廷应对得力点,都不至于搞成这样。
最直观的便是会稽王司马昱那一批人,两千禁军往五马渡而去,愣是在风雪夜给冲垮了。他就想问一句至于么?
好好在路边列阵,梁军看到其有备,估计调头就走了,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江南这个地形,河流众多,真的不利于骑兵冲杀啊,弄到这步田地怕是要被人笑死虚实也被人看破了。
梁军常年与武昌、湓口、历阳、京口四大外藩的普军对峙、厮杀,对其战斗力是有了解的,他们可能下意识把建邮的军队也等同于四大外藩军队的战斗力了。
现在一试,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建邺禁军虚有其表,别说梁军了,怕是哪个外藩军队渡江杀入建邺,禁军都得垮,到最后估计还得调其他方伯乃至江东大族兵马入京平叛。
建邮朝廷的底裤都让人扒了!
「为今之计,当定战守之策。」孙松见其他人不说话,便继续了下去:「战,如何战?守如何守?又或者干脆退走。诸君可有良策?」
说完,用期待的自光看向其他人。
石稹自付地位低,比较谦让,只看向丘孝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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