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孝忠带着两百骑回返,路上战了两场,死了近二十人,算上先期返回金城的,归属他指挥的足有三百三十骑,大部分来自黄甲营,三分之一来自横冲营。
他的硬实力超过了乌合之众般的钱凤部,更远远压过不过百余甲士的石稹,因此他没有谦虚,用鲜卑语说道:「这边河溪太多,树林子也太多,时不时还有沼泽,能走的话就走,把马舍下也无所谓。若实在走不了,那就打吧,最差就是死而已。」
孙松听了一噎。
这种硬邦邦的武人话语固然干脆,但有时候真的气死人。
你不怕死,我怕啊。
你们贱命一条,觉得死了还能卖个好价钱,我可不想卖。
但这话不能说,况且现今能不能回北岸很难说,反正他觉得不是很乐观一一白天在城头瞭望大江,巡视的船只还是不少的,时不时就有一批开过来,再等几天,兴许收到消息的敌舰就直接堵到江乘渡外围了。
他又看向石稹。
石稹和他一般想法,只叹道:「怕是很难回去了。实在不行,趁着贼军未来,先走为妙。」
「不从江上走,又能往哪去?」孙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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