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承么?」邵勋有点想笑。
在父母眼里,蔡承还是当初那个年轻的亲军督,为他们搭过胡瓜架子,刨过地,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官,都是那个「小郎君」。
「今年少见蔡承啊。」邵父说道:「一共也没来几回。」
「他现在事多,这个月又出去了。」邵勋说道。
「去哪了?」邵父问道:「你娘说要送几坛秋给他。」
「去左国苑了。」邵勋说道。
本来不想解释过多的,考虑到太子在身旁,便多说了几句:「去岁秋天在焉支山、渔阳国、马邑郡总共种了十余亩黑麦,五月间收了二十余斛。今春在左国苑春播了一亩黑麦,雕阴郡山间种了半亩,他要去看看收成。」
「他这么大官,还要管种田?」邵秀问道。
「此物有所不同。」邵勋说道:「若冬日极寒,麦苗可能会被冻坏,此物不会,故用处极大。」
说到这里,邵勋看向太子邵瑾,道:「梁奴,你可知辽泽?」
「知道。」邵瑾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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