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前,太子对这些可不怎么感兴趣的。现在让你知道辩经辩到最后还是要吃饭,兴许就不一样了。
“虞喜、葛洪以何进学士?”邵瑾问道。
“虞仲宁以算学、天文进学士,葛稚川以医进士。”范汪回道。
邵瑾缓缓点头。
在他看来,虞喜的价值就比申绍小很多了。
父亲倒是很喜欢算学,说处处用得着。邵瑾承认这点,但他觉得现有的算学已然够用了,还需要更复杂的吗?有用吗?
他也就这点问过父亲,父亲默然良久,只说他太功利了。
他难以理解,不过——罢了,就当养个闲人好了。
葛洪以医而进,倒是颇为重要。但父亲总说实证,葛洪的医方怕是还得去芜存菁,没有实证过的总是真伪难辨。
“三人各有专精耶?”收起思绪后,邵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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