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是梁芬不愿意见到的。
况且,南阳等郡的世家大族并不待见他,他们只会支持邵勋。比持久战,也是比不过他的,只要他不管北边了,任匈奴攻打,则宛城必破,没有任何幸理。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其实可选择的余地很小。
更别说,梁芬实不愿看到他苦心安置的关西流民横遭劫难了。
“你打算如何安排老夫?”长吁短叹一番后,梁芬问道。
“梁公是忠厚长者,有古仁人之风,我亦不愿逼迫过甚。”邵勋说道:“若梁公不愿去关中,入朝可也。若眷恋方伯之位,可遥领冀州或青州刺史,如何?”
邵勋这倒也不是给他戴高帽。
梁芬确实是长者。
他本可以据守南阳顽抗,少则耗他几個月,如果运气不好,被他耗大半年也不无可能。其间必然死人无数,就连他带过来的部队,也会死伤不少人。
“我观你过往行事,还算谨慎。今次带兵来南阳,显然已不怕天下物议了。”梁芬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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