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初年有永嘉初年的做法,永嘉八年有永嘉八年的做法。”邵勋回道。
说人话就是,永嘉初年我确实担忧天下人的看法,但到了永嘉八年的现在,已经不是很担忧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完善了手续。
如果不动刀兵的话,恶劣影响就还算可控。
如果与梁芬撕破脸,动了刀兵,就有可能平添烦恼,毕竟其他方伯不是死人,天下士族也有自己的看法。
张轨现在就看他不顺眼了。
司马睿多半更不喜欢他,说不定哪天就拿出天子密诏,指责他为国贼,号召天下群雄讨伐他。
“沔北诸郡关西百姓……”
“梁公放心。”邵勋说道:“我会在此坐镇一段时日,调和居民、流民之争。天下多事,自当相忍为国,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你能这么说,老夫稍稍宽慰了一些。”梁芬的神情有些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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